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鲜血正在往外涌。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呃，他眼前一黑，已经没有了感觉。
……
第二天早上八点。
余卉已经做好了早饭，来敲艾立的门。
艾立并没有回应。
这一次，余卉破天荒地没有直接闯进来，而是轻笑一声，就转身下了楼。
昨天艾立带着自己从兄弟会逃出来，显然是太累了，就让他多睡会。
余卉下楼，等了一个小时，又将饭菜热了热，来到楼上，再次敲门。
却仍然不见艾立回应。
余卉想了想，并没有去打扰艾立，打算让艾立再睡一会。
一直到中午的十二点时，余卉已经将饭菜热了第四次。
她又来到艾立的卧房门口敲门。
不过她敲了片刻之后，仍然没有见艾立回应。她心中微微有点担心了，艾立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她觉得有必要进去看一看。
她打开了房门，来到艾立床前，轻声叫道：“艾立……艾立……”
艾立并没有任何反应。
余卉再一看艾立面色苍白，嘴唇已经干裂，甚至就连头发都显得凌乱不堪。
余卉大惊，怎么回事？
昨天艾立回来时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晚上，就成了这样？
“艾立！”
“艾立！”
余卉轻轻推了推艾立，艾立仍然没有反应。
余卉手上加重了力道：“艾立……艾立……”
艾立仍然没有反应。
余卉急了，一边叫着艾立，一边推着他。
艾立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余卉手指伸到艾立鼻子下试了试，发现虽然有气息，但是却极其微弱。
她又侧过脸，将耳朵贴在艾立胸口，想要听听艾立有没有心跳。
就在此时，艾立的右臂突然动了动，极其勉强地伸出手来。
余卉见此，连忙问道：“艾立，你怎么了？”
艾立勉强缩回四根手指，只留下食指，指着余卉，气若游丝地说话了。
但是他的声音极其微弱，余卉根本听不到。
“艾立，你想说什么？”
余卉连忙将耳朵凑到余卉嘴边。
就听艾立缓缓说道：“我……看到……你的胸……忍不住……想摸摸……”
余卉又气又笑：“艾立，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艾立的声音仍然很微弱：“没……没什么……就是……阳气不足……必须要……要采阴补阳……你懂伐？”
余卉一阵无语。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你现在这样，就算我想让你采，你也采不了啊。”
余卉一句话，让艾立顿时心中喷出一口老血。
“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等治好了你，你想怎么采都行。”
余卉此时为了救艾立，也是拼了。
艾立听了这句话，再看着余卉那饱满的胸脯，鼻子都有了喷血的冲动。
然而此时他正处于极度虚弱的时期，哪来的那么多鲜血喷。
“好吧……现在……是采不了……不过让我……摸摸总可以吧……”
艾立虚弱地说道。
余卉此时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白艾立一眼了，而是说道：“好好好，只要你没事，你想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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