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瑞家族从魔索布莱城奠基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已经有将近五千年的历史,在这段漫长的时间中,修饰家族艺品以求完美的努力从来没有松懈过。
在幽暗地域中少见的烛光从某些屋子的窗户中流地出来。
根据剧本的背景介绍,只有牧师和法师会点蜡烛,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够阅读宝贵的卷轴和书籍。
这就是魔索布莱城,黑暗精灵的城市。
两千名的黑暗精灵居住在这里,也是邪恶大军中两千名强悍的将士。
当他想到今晚可能会有些将上死亡名单的时候,嘴唇上不禁滑过一抹笑容。
吴墨仔细地观察着纳邦德尔时往,那是魔索布莱城正中央用来计时的巨大石柱。
在这个没有季节昼夜的地方,这是黑暗精灵记录时光流逝的唯一方法。
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城市指定的大法师将会在石柱底端施展他的魔火焰。
这个法术在一整个循环,也就是等于地面一天的时间中都会有效。
而火焰的温度将会治着时往慢慢往上扩展,直到整根时柱在红外线的视野中完全变成红色为止。
现在咒文的效力已经消失了,整根石柱现在暗沉沉的。
根据吴墨的推断,现在那名法师甚至可能正在时柱底端,准备重新开始一整个循环。
现在是午夜,约定的时刻。
吴墨远离入口处的那对蜘蛛,悄悄地沿着提尔·布里契的外围行走,寻找墙壁上热纹中的阴影,以便有效隐藏自己身体所显承出来的热影像。
最后,他终于到了术上学院,也就是法师们接受教育的场所。
他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溜进外墙和学院地基之间所沟成的暗巷中。
然后,他就看到了黑暗中两个人影瞧瞧出现。
因为距离太远,吴墨无法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于是就释放了寄生蜂过去。
“是学生还是大师?”其中一个声音说道。
“在纳邦德尔时往的黑暗之下,只有大师才能够在提尔·布里契的室外走动。”另外一个声音回应道。
吴墨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狄宁了。
一个穿着厚重长袍的身影绕过暗巷的转角,走到狄宁面前。
这个陌生人保持着学院中大师的姿势,双臂外伸,手肘弯曲,双掌在胸前——下交叠。
这个姿势是那人唯一正常的地方。
“向你心请安,无面者。”他比出黑暗精灵的无声语言,这和开口说出的语言一样的详细。
这种语言就好像手语一样,吴墨现在好歹也是黑暗精灵的一份子,所以倒是看得非常清楚。
他知道,无面者应该是地底世界的某种特殊存在。
狄宁颤抖的手泄漏他内心的不安,因为这名法师让他神经紧绷得快要断掉。
“杜垩登家族的次子,”法师同样用手势回应道。“你把酬劳带来了吗?”
“你会获得补偿的,”狄宁的手势强调道,这一波的怒气好不容易把恐惧给压制一下来。“你胆敢怀疑魔索布莱城排名第十的德蒙·纳夏斯巴农家族,马烈丝·杜垩登主母对你的承诺?”
无面者往后退了一步,知道自己犯了错。
“杜垩登家族的次子,我向您道歉。”他单膝跪地,表示认错让步。
打从他参与这次的阴谋以来,这名法师就一直担心自己薄弱的耐心会让自己白白送命。
他在一场魔法实验中发生了意外,这场悲剧把他所有的脸部轮廓都给融化了,只留下一团温热的白绿色黏稠物。
马烈丝·杜垩登主母是这座庞大城市中据传最会制造灵药的人,她提供了一线无面者不想要错过的薄弱希望。
狄宁冷漠的心对这名巫师丝毫没有同情,不过杜垩登家族需要这名法师。
“你将会拿到你的处方,”狄宁冷静地承诺道,“在艾顿·迪佛身亡之后。”
吴墨不知道艾顿·迪佛是谁,他也并不关心,反正那个跟任务没有多大关系。
“没问题,”法师同意道。“今晚吗?”
狄宁双臂交叉,考虑着这个问题。
马烈丝主母下令艾顿·迪怫应该在两家之间的战斗开始的时候就命丧黄泉。
但是那景象对狄宁来说看起来太过清洁、太简单了。
无面者注意到这名年轻的杜垩登成员红色的眼中突然闪动的光芒。
“等到时柱的光芒升到顶端的时候,”狄宁回答道,双手兴奋地比着手势,愁眉苦脸的表情仿佛如同狰狞的笑容一般。“在他死前,要让这个命运已经走到尽头的家伙知道家族的下场吗?”
法师从狄宁的表情猜到了他狰狞的目的。“当你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狄宁回答道。“剥夺艾顿·迪佛的一切希望。”
“这家伙还真够狠的。”
吴墨不由笑了笑,不过如果换了他是狄宁的话,就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了,道理非常简单,很多事情都是夜长梦多的,你以为你掌控了局势,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会让你更你失望透顶。
“主线任务变更,随同狄宁返回杜垩登家族,准备接下来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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