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的其他人不是在吃饭就是在聊天,当时已经酒过三巡,各自都吃得差不多了。江至风怕蔡悦喝多,带她出去透透风。苏清淮来了个电话,出了包厢接电话。韩琳也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正给甲方回消息。其他带着家属的几位,正互相聊着天。
总之,没有一个人的注意力在陈肆和喻穗岁身上。
陈肆见状,忽然倾身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想被收拾了?”
喻穗岁眨眨眼,像是没听清他的话一样:“什么?”
陈肆今晚一口酒都没喝,烟也没抽多少,所以身上什么多余的气味都没有。
反倒是喻穗岁喝了不少酒,还在间隙抽了根烟,周身各种味道,闻起来很不好受。
她都察觉到自己身上变臭了。
而陈肆却毫不在意这些,继续问:“我说,你刚刚干嘛来着,是想今晚上不睡觉了?”
话进了喻穗岁耳朵中,但她毕竟喝了不少酒,大脑转得有点慢,反应了几秒钟才啊了一下,“为什么晚上不睡觉啊?”
乖死了,像个宝宝一样。
陈肆没憋住笑,逗她玩:“你说呢,想不想和哥哥爽一晚上?”
喻穗岁还真就像个小孩一样,眨眨眼,“怎么爽啊?”
顶着一张纯到不行的脸讲这种粗鲁的话。
男人坏心一起,故意勾着她的好奇心,“真想知道?”
喻穗岁求知欲很强,求知心切地点头:“想,我想知道,陈肆,你告诉我好不好。”
陈肆笑了,“成,还记得我是你老公就行。”
“那你告诉我,怎么爽啊?”
陈肆快服了,但还是继续着自己的节奏,“真想知道的话,喊声老公,让我听听。”
“老公。”
乖巧又软糯的声音紧随其后,她今晚上喝多之后,是真的很乖,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陈肆啧了声,“一声不够,多来几下。”
他说什么,喻穗岁就怎么做。
他让她多喊自己两声老公,她就止不住地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陈肆笑得眼尾狭长,笑声发闷,“你复读机啊。”
喻穗岁眨眨眼,“不是你让我喊的吗,老公。”
陈肆心里软了不少,朝她勾勾手指,等小姑娘凑过来之后,才轻声说:“真想知道怎么爽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敢不敢跟我去?”
喻穗岁小声嘟囔:“这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老公,难不成还能卖了我啊?”
陈肆没憋住笑,“那倒不会。”
“那走吧。”
最后,喻穗岁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和他寻了个由头溜了。
当时北京室外的温度蛮低的,个位数的温度。
陈肆开着带她到了一家刺青工作室,把车挺好之后,和她一起下车。
喻穗岁有点茫然,“这是哪里啊?”
陈肆神秘一笑,故意买起关子:“带你爽的地方。”
……
次日上午十点。
阳光铺天盖地地洒进房间内,喻穗岁被阳光刺到,迷迷糊糊地醒了。
腹部靠近腰线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麻痛感,她蹙眉,没多在意,揉着眼睛下了床,踩着拖鞋去了洗手间。
记忆停留在昨晚包厢内,陈肆说要带她去一个能给她带来无限爽感的地方。
她当时已经喝大了,身上臭气哄哄的,但现在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还有一股和陈肆身上相同的苦柠淡香。
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打了个哈欠,盯着镜中的自己,肿得不行的脸。
刚准备洗漱,洗手台上的手机便嗡嗡作响,电话是吴雨欣打来的。
她轻咳一声,确保声音不像刚睡醒的那么沙哑之后,才摁下接通键。
“怎么了,小柿子。”
刚一开口,就被吴雨欣识破。
“岁岁姐,你刚睡醒啊?不是说了要调整作息吗?”
喻穗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