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这孩子,也就是太聪明了,一般的孩子这个年纪哪里想得了那么多,不吵闹起来就算不错了,哪像他还要操心。”
程乔伸手摸摸凤绵的小脑袋瓜,说道:“乖宝这是担心着他爹爹和外公呢。”
当然还有谢循,只是这个不方便说。
夜里凤绵睡得也并不十分安稳,踢了两次被子,嘴里念叨着爹爹朝朝外公什么的,把程乔闹得有些哭笑不得。
堉……熙……彖……对……读……嘉……
“你呀。”程乔点了点他的额头,无奈道:“确实是个爱操心的。”
林清弦和武安侯一整晚都没有回来,次日清早凤绵他们醒过来,就听说皇帝要提前结束这次的夏猎,所有人提前回城。
凤绵他们也都被限制不能乱走,只能让下人收拾了行李,所有人一起上了马车。
上马车前,凤绵左右前后都看了,想要找到林清弦等人的身影,就是没找到。
谢循就更不必提了。
偶尔听到的一些议论,都是关于三皇子被抓的事,其它的没人敢说。
马车就这么一路跟着队伍向前,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往京城赶。
凤绵被颠簸得有些小屁屁疼。
侯夫人让梅香给坐垫再加一层褥子,这才让凤绵的小奶臀好受了一些。
庆熙帝正在震怒的气头上,在这样的情况下没人敢喊停队伍,一众百官及家眷就这么颠簸着回到了京城。
马车回到侯府的时候,不仅是凤绵,侯夫人和程乔也累得不轻。
当晚又是一番洗漱过后,就累得睡着了。
凤绵一整天都没见到武安侯和林清弦,睡觉前还念叨着。
次日凌晨,凤绵刚醒过来,就感觉有人坐在自己的床头,睁开眼睛一瞧,果然看见了他爹林清弦。
“爹爹!”凤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个咕噜翻身爬起来,扑到林清弦怀里。
林清弦正在假寐,听见他的动静,及时睁开眼睛把他捞住。
“爹爹,累呀?”凤绵瞧他爹眼眶下好像有一点黑眼圈的样子,本来有许多话想要问的,也都换成了另一个问题。
林清弦确实有些累了,猎场事发当晚,不仅是他,几乎大多数朝臣都没有睡,第二日就跟着庆熙帝一起赶回京城,又在宫里待到今日凌晨天快亮回来。
回来也没有自行去睡,洗漱一番后就来陪着凤绵了。
因为知道凤绵就是个爱操心的,不先把事情跟他说了,小家伙肯定难受。
“谢循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他正陪在皇上身边,没办法脱身也没法给你写信,你别担心。”林清弦跟他说了谢循的情况。
凤绵点点头:“朝朝没系就好,爹爹累呀去睡呀。”
林清弦拍了一下他的小奶臀:“为父我这是为了谁。”
凤绵知道他爹对他好,笑嘻嘻跟他爹贴了一下脸颊,然后让他爹快躺下睡觉。
林清弦其实也很困了,头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凤绵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了下去,自己去穿了衣服出门。
程乔过来就看见他已经给自己套好衣服了,笑着把他抱去隔壁洗漱。
“乖宝今天这么厉害,自己穿衣服。”
“爹爹睡呀不吵呀。”
“真乖。”
程乔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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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京城的风向就大变了。
三皇子勾结葛飞鹏的事情爆发,再加上猎场刺杀谢循的事,庆熙帝震怒之下,将他的兵权收了回去,贬为庶人,圈禁在府中。
三皇子的母亲淑妃和母家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牵连。
可以说落了个和五皇子一样的下场。
武安侯府的冤屈因为这件事洗清,庆熙帝也当场追封了程少如定北将军的名号。
武安侯代子受封,在朝堂上嚎啕大哭,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程少如至始至终没有出去,就这么默认了他“被毒死”的事。
凤绵还有些困惑,问他:“舅舅没死呀,为什不说呀?”
程少如抱起他:“小舅舅现在不出去就是定北将军,出去就是知情不报,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说不定就给送牢狱里去了。”
主要是程少如前几天知道了程少煦的腿伤已经恢复的事。
庆熙帝或许能容忍他活着出现,但如果知道他和他哥都安然无恙,肯定不会这么放心武安侯府的,那么他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局面说不定就土崩瓦解了。
凤绵皱着小眉头,那小舅舅以后难道都不能以自己原来的样子出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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